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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介与事件新工人文学的自我表述问题

来源:科学社会主义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6-11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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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新工人”的概念大致可以追溯到吕途的那本《中国新工人:迷失与崛起》。该书有意避开了当时颇为流行却极具歧视成分的“农民工”说法,但又不能简单地用社会主义时代的工人阶

“新工人”的概念大致可以追溯到吕途的那本《中国新工人:迷失与崛起》。该书有意避开了当时颇为流行却极具歧视成分的“农民工”说法,但又不能简单地用社会主义时代的工人阶级予以替代,于是只好将他们命名为“新工人”或“新工人群体”。因此所谓的“新工人文学”,它指称的对象,并不是截然新鲜的事物。无论是新世纪初应运而生的“农民工文学”,还是今天蔚为壮观的“新工人文学”,“底层写作”的代言抑或自我表述问题,一直都是广受学界关注的话题。就此来说,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说的那句话,“他们无法表述自己,他们必须被别人表述”,早已成为讨论这一话题时必须面对的问题。

确实是这样,当我们回顾十多年前的“底层写作”热潮时不难发现,彼时的热闹更多只是“纯文学”内部的一次自我调整,而并没有导向“底层”的真正“发声”。尽管在我们欣喜地读到诸如王安忆的《上种红菱下种藕》、刘震云的《我叫刘跃进》以及贾平凹的《高兴》时,赫然发现“农民工”群体终于成了久违的故事主人公,但我们不得不马上承认,这种文人式的“代言”其实离真实的底层相去甚远。值得指出的是,关于“底层”,当时并不缺乏较为充分的理论探讨,从意大利的葛兰西到印度的查特吉,各色理论不一而足。但生活经验与文学才能之间的矛盾,终究使得“底层写作”逐渐走向一种一厢情愿式的幻想。人们显然更愿意相信“底层”的自我表述,而对一切形式的“代言”都抱有怀疑,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作者的身份成为写作的重要参照。也是在这个意义上,在拥有写作才能的人群之中,我们总会对那些特殊经验的拥有者抱有更多期待。

正基于此,许多作家都曾引起“纯文学”的广泛兴趣。比如辽宁作家鬼金,一位写小说的吊车司机,一度引起“底层写作”研究者的关注。这是因为从其身份以及写作的内容来看,他的作品理应包含底层叙述的常见素材。事实上,鬼金的小说时常围绕轧钢厂这个空间展开叙事,卑微艰难的主人公也多是工人及其子弟,这是我们极为熟悉的工人文学的主要框架。然而又不全是如此,正如鬼金所说,他不为工人代言。他只是从个体生存的角度,体现生活的艰辛、生计的艰难,却不以频繁的死亡来讲述苦难,渲染底层所遭受的伤害。也就是说,小说尽管顺理成章地导向一种坚硬的社会现实,但作者有意要超越底层小说单调的社会层面,转而追求一种更为宽广、更加深邃的精神内涵。就像鬼金所说的,要在文字的诗意里寻找心灵和思想的自由。因此,他不是立足于解决现实问题,而是解决灵魂的问题。他努力在一种大叙事的框架之中融入自我的层面,时时显示出一种虚幻缥缈的“文艺腔”来,小说的意蕴也更为复杂。因此,尽管鬼金身为吊车司机,“底层写作”的代表性显然并不充分。同样,最近风头正健的三位“80后”作家,有着“铁西三剑客”之江湖名号的东北“后浪”,也承受着几乎同样的阅读错位。与人们对鬼金的期待相似,研究者也总是试图将这三位作家的创作与国企改制、东北“沦陷”、工人阶级子弟的历史意识这样宏大的词汇及历史背景联系在一起,殊不知这些年轻作者其实是难堪重负的,甚至他们本人也在纷纷逃避这些标签化的阐释。

偶尔,“纯文学”领域确实有个别的另类,以其特殊的写作经验,带给人们眼前一亮的感觉。但是很快,这种“新奇性”也将随着作者经验的耗尽而逐渐消弭。这里可以讨论的是陕西青年作家周子湘的创作。首先让人感兴趣的当然是作者的经历。她辗转新加坡、中国香港等地打工,曾经作为女工在电子厂车间里偷偷写小说。这里有异乡的漂泊,有劳动的艰辛,由此也当然可以将她视为“打工文学”的实践者。这样的经历在年轻一代作家中并不多见,而正是这种经历,铸就了她可贵的独特性。不可否认,周子湘具有代表性的几篇小说,比如《惘然记》《天涯厨王》《慢船去香港》等,都能或多或少看到她的个人经历。这种特殊的经历,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符号资本,尤其是在这样一个作者经历和文学教养都高度同质化,“纯文学”的突围变得异常艰难的时代。从这个意义上看,周子湘的写作虽然有些粗粝,略显老套,但依然显现出不可磨灭的独特性。

这种独特性在于作者对于底层人群有着非常仔细的观察,甚至有一种如在眼前的感觉,自然真切,并没有刻意拔高他们。一般看来,想象底层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一方面是强调民间的活力,将民间世界道德理想化。正所谓“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这是一种将底层浪漫化的想象方式,并且一度非常流行。而另一种想象则是基于国民性批判的角度,即所谓的精英知识分子和庸众的对立视角。庸众是精英知识分子同情和批判的对象,正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意在强调民间的藏污纳垢性。周子湘的小说其实对二者做了一种有效的融合。《天涯厨王》里既有李绣娘这种积极乐观、极具人格感染力、特别明亮的人物,也有段寄梦这样体现底层堕落的忘恩负义之徒。更重要的是,在讨论底层的堕落时,周子湘能从社会现实入手来剖析社会。我们注意到,小说里“底层”的所有悲剧几乎都来自人物的执念—他们都要去做一个体面人。《慢船去香港》里不满足于餐厅服务员工作的茉莉,想穿上职业套裙做一名秘书,不惜为此出卖肉体。这种不切实际的自我定位,造成了个人的悲剧命运。《惘然记》里的阿昌不满足于开小超市,偏要去学成功人士到商会听课,甚至幻想成为区政协委员,最后他像骆驼祥子一样被城市掏空,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人。而李梦瑶和她的姐姐骗取阿昌的钱财,却只为追求享乐、去巴厘岛旅游。过去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桥段,底层的“作恶”背后往往都是善良的动机,比如骗钱其实是为了给父母治病。而在周子湘这里,她无情地打破了这种幻想,体现出极为冷峻的一面。

文章来源:《科学社会主义》 网址: http://www.kxshzy.cn/qikandaodu/2021/0611/69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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