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思想是先进理论与优秀文化的“合金” (5)

从马列主义到毛泽东思想，从毛泽东思想经由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到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从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到实践，从社会主义在苏俄的率先实践到今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巨大成就，这是富有真理性的理论与富有成效性的实践与时俱进的发展成果，其强大的生命力已经并且必将继续得到充分展现。只要我们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弘扬“伟大斗争”“自我革命”精神,就一定能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的“守住中国共产党创立的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世世代代传承下去”[21]。

注释：

[1][2][4][7][18]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3年12月27日第1版。

[3]《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1471页。

[5]转引自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国共产党的九十年》，中共党史出版社2016年6月版，第23-24页。“三本书”指陈望道译的《共产党宣言》、考茨基著的《阶级斗争》、柯卡普著的《社会主义史》。

[6][16]《刘少奇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12月版，第333页。

[8]《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534页。

[9]《毛泽东早期文稿》，湖南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474页。

[10]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1893-1949）》，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第4页。

[11][12][13]《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797页、708页。

[14]《毛泽东选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1977年4月版，第311页。

[15]孙中山：《三民主义·民生主义》。

[17]《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10月版，第298、301-302页。

[19]《周恩来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80年12月版，第331页。

[20]《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115页。

[21]习近平2020年7月22日参观四平战役纪念馆的讲话，见2020年7月23日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毛泽东思想作为在东西方文明大交流、大融合中应运而生的近现代中国思想史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发展的更高层次，作为近代西方思想理论发展的最高成就马列主义在“洋为中用”中实现的“中国化”结晶，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古为今用”中实现的“现代化”结晶，作为马列主义先进思想理论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双结晶”淬炼和锻造出来的“合金”，具有光芒四射的科学真理性和穿越时空的强大生命力。中共建党近百年和新中国成立70多年的伟大实践和巨大成就，已经检验并将继续证明毛泽东思想的科学真理性和强大生命力，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毛泽东同志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他的名字、他的思想、他的风范，将永远鼓舞我们继续前进”，“我们将永远高举毛泽东思想的旗帜前进”。［1］一 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先进思想理论在“洋为中用”中的“中国化”结晶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毛泽东同志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开拓者。”[2]毛泽东思想作为马列主义的继承与发展，其创新性源于马列主义的先进性。以1848年《共产党宣言》的问世、“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为标志诞生的马克思主义，是人类优秀文化遗产的结晶。马克思、恩格斯花费毕生的精力博览群书，以天才般的智慧，批判地继承、吸收、改造、发展了当时世界特别是西方世界思想文化的最新优秀成果。在18世纪中叶至19世纪上半叶人类关于自然科学、思维科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如德国的古典哲学、英国的古典政治经济学、法国的空想社会主义等）的基础上，创立了关于未来社会形态的科学思想理论体系——关于全人类彻底解放的学说即“人的解放学”。马克思主义的诞生是人类思想史上的伟大革命，第一次以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阐明了资本主义必然崩溃、共产主义必然胜利的社会发展规律。列宁主义作为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马克思主义，是列宁在领导俄国革命斗争实践中，深入研究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阶段的规律，创造性地运用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学说，从而使马克思主义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即列宁主义阶段，并指导俄国“十月革命”取得胜利，建立起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以成功的实践检验并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和先进性。从马克思主义到列宁主义，这是一个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连结体、共同体，人们通常并称为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马列主义与中国革命和建设客观实际相结合的产物，是在马列主义指导中国革命和建设具体实践中不断总结经验教训而形成的新发展、新阶段。一方面，近代中国的先进分子为了救亡图存、振兴中华，各种主义和方法几乎都试过了，都未能成功，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帮助了中国的先进分子……重新思考自己的问题。走俄国人的路——这就是结论”[3]。从此，“马克思列宁主义，为中国人民点亮了前进的灯塔”[4]。此后的中国政坛和中国历史翻开了崭新的一页：从“南陈北李相约建党”，到中国共产党正式成立；从武装反抗国民党的军事斗争，到“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成立……都是在共产国际及其派出代表的指导帮助下进行的。马克思主义这一先进思想理论犹如“优良种子”，播撒应用在俄国的大地，接上俄国的“天气”和“地气”，产生“俄国化”的“人气”——团结在马克思主义“俄国化”的列宁主义旗帜下，结出社会主义的硕果。但是，照搬俄国模式和共产国际教条，却给了我们许多惨痛教训：如李立三照搬俄国“城市中心论”推行“左”倾冒险主义，导致中共中央被迫撤离中心城市（上海）迁到中央苏区；王明打着“拥护国际路线”旗号，全面推行照搬照抄苏联模式的“教条主义”，导致红军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和被迫长征……已经表明了马列主义也有时空的局限性，不能将其当作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需要因地制宜地应用、与时俱进地创新。马列主义只有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具体实际相结合，产生“中国化的马列主义”来指导具体实践，才能生存、发展、开花、结果。于是，毛泽东思想作为马列主义这一先进思想理论“中国化”“民族化”的产物应运而生，就成为历史的必然。毛泽东对马列主义“中国化”“民族化”进行了艰难探索，并在艰难探索中开创了马列主义的新阶段、新境界。毛泽东曾经回忆说：“我热心地搜寻那时候能找到的为数不多的用中文写的共产主义书籍。有三本书特别深刻地铭刻在我心中，建立起我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5]确实，毛泽东没有到过马克思恩格斯的故乡欧洲留学，也没有到过苏联和共产国际进修，以至于那些自命为“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们经常冷嘲热讽他“不懂马列”，或者是“山沟沟里的马列主义”。对此，毛泽东一方面弥补其“短处”，加强马列主义理论学习，并在研究和思考中创造性地撰写了一批诸如《矛盾论》《实践论》这样的哲学论著；另一方面发挥其“长处”，即其青年时代就形成的“踏着人生社会的实际说话”“引入实际去研究事实和真理”的良好学风，理论联系实际地学，注重马列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特别在活学活用、学以致用上下功夫。他与那些本本主义、教条主义、形式主义者们的最大区别就是特别“注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应用”。他的众多论著，无不充满浓浓的“中国风味”和“民族特色”。正是在“注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应用”中形成的与众不同的富有开拓性、创新性的巨大优势，使他成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开拓者”，形成了“马列主义中国化”的结晶即“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实践证明，毛泽东是“我党真懂马列”的杰出代表，是《共产党宣言》精神的忠实传人，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开拓者；毛泽东思想是马列主义发展的新阶段新境界，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结晶，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也具有与马克思主义同样的真理性和先进性。正如中共七大所阐述的：“毛泽东思想，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与中国革命的实践之统一的思想，就是中国的共产主义，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民族化的优秀典型”[6]。中国革命作为马列主义思想理论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不仅成功建立了新民主主义社会制度，并在继续探索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过程中，形成了中国式的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等。中共建党近百年、新中国成立70多年来取得巨大成功的伟大实践，也证明了毛泽东思想与马克思主义一样富有开拓性、创新性，是一种先进的、科学的思想理论，是值得我们自信和自豪的先进思想理论。二 毛泽东思想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古为今用”中的“现代化”结晶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毛泽东同志“是近代以来中国伟大的爱国者和民族英雄”[7]。“爱国者”“民族英雄”“中国化”“民族化”等这样的标识，本身就表明了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有着天然的密不可分的关系。毛泽东自己就曾经说过：“成为伟大中华民族的一部分而和这个民族血肉相联的共产党员，离开中国特点来谈马克思主义……只懂得希腊，不懂得中国，对于中国昨天和前天的面目漆黑一团是不行的，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以总结，承继这一份珍贵的遗产。”[8]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毛泽东早在青年时代的出国留学热潮中就有了自己的定见：“世界文明分东西两流，东方文明在世界文明内，要占个半壁的地位。然东方文明可以说就是中国文明。吾人似应先研究过吾国古今学说制度的大要，再到西洋留学，才有可资比较的东西。”[9]而这种定见又源于他在青少年时代就浸染了的浓厚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基因：他诞生在“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的钟灵毓秀之地韶山，受到中国最著名的古圣先贤之一舜帝之风的沐浴；他作为毛氏家族“泽”字辈子孙，从小接受体现中华优秀文化、民族精神、社会公德、善良习俗的“家戒”“家劝”“家训”——“孝悌、清忠、礼恭、仁义、正大、公平、亲睦、谨慎”等的陶冶；他随烧香拜佛吃“观音斋”的母亲拜“石观音”为“石干娘”，受到“吾母高风，首推博爱……”的“慈悲”观念潜移默化的影响，立志做一个与母亲一样“可以损己而利人的人”，能“为全社会出一些力”[10]；他有过六年私塾生活，既拜孔子神位、学习“孔夫子主义”、熟读经书，又爱看造反的小说如《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等等，且深受影响；他受惠于“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传统教育，读《列强瓜分之危险》，被“中国其将亡矣”所震憾而取名“子任”，作文《救国图存论》，以“二十八画生”发《征友启事》，“结交坚强刚毅、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青年”；他在老师杨昌济“作成一种奋斗的和向上的人生观”的影响下，组织“新民学会”，讨论“如何使个人及全人类的生活向上”，并“以革新学术、砥砺品行、改良人心风俗为宗旨”，力求“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青年毛泽东的这些“中国基因”影响其一生。他后来就告诫党内：“洋八股必须废止，空洞抽象的调头必须少唱，教条主义必须休止，而代之以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11]并特别批评了党内“不注重研究历史”的具体表现：“不论是近百年的和古代的中国史，在许多党员的心目中还是漆黑一团……言必称希腊，对于自己的祖宗，则对不住，忘记了。”[12]因此，他一生以身作则、率先垂范，深入学习研究、传播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并且致力于学以致用、古为今用、推陈出新。他是古今中外为数不多通读和点评过《二十四史》的人。在毛泽东的著述中，经常可以看到他对中国古代文化典籍、名篇佳作、格言警句的引用。事实表明，毛泽东思想同中华传统文化有着必然的联系。当然，毛泽东思想同中华传统文化的关系是以马列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批判地继承和积极地改造的关系，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古为今用”中的新发展、新成就。列宁指出：每个民族的文化里面，都有一些哪怕是还不太发达的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文化成分……他们的生活条件必然会产生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毛泽东也指出：“中国现时的新文化也是从古代的旧文化发展而来的。”[13]中华传统文化中的“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文化成分”“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也成为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理论来源。比如：毛泽东《实践论》的副标题就是“论认识和实践的关系——知和行的关系”，就源于中国古代许多典籍的相关论述，如《论语》中的“学”与“行”，强调要“听其言而观其行”；毛泽东常常从中国古代军事著作、兵法书籍以及以战争为题材的文艺作品中引用战例典故来阐述他的战略战术思想，如通过“曹刿论战”来阐明“敌疲我打”的战术，从“赤壁之战”来分析“以弱胜强”的经验等；毛泽东从“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等中国古代伦理思想和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中汲取丰富养分，形成了自己以爱国主义和“为人民服务”为核心的人生价值观；毛泽东坚持走“知识分子与工农群众相结合”的道路，把“士的文化”与“农的文化”融合起来，形成了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注重经世致用的思维方式，更善于把高深的马列主义系统地中国化、民族化、通俗化，为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毛泽东思想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渊源关系，尤其表现在毛泽东思想与孙中山学说的渊源关系方面。众所周知，孙中山是一个“中学”“国学”底蕴十分深厚的伟大民族英雄和中国民主革命伟大先驱。他说：真正的三民主义，就是孔子所希望的大同世界，宣誓要建立一个《礼记·礼运》篇所说的“天下为公”的“世界大同”。其以“民族”“民权”“民生”之“三民主义”为核心的整个思想学说，不仅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渊源深厚，而且与马列主义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他在苏联和共产国际的帮助下，确定了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对“三民主义”作出新的解释，使“新三民主义”政纲同中共在民主革命阶段的纲领基本一致，促成了国民党的改造并实现了国共合作。毛泽东积极促进国共合作，受到孙中山的器重，当选为国民党中央候补执行委员，并担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代理部长。在后来毛泽东为纪念孙中山诞辰90周年而写的《纪念孙中山先生》一文中，开篇就是“纪念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认为“他在政治思想方面留给我们许多有益的东西”，表示“现代中国人，除了一小撮反动分子以外，都是孙先生革命事业的继承者”。［14］这种“继承”的关系体现在：毛泽东的“人民民主主义”思想，就是对中国古代“民为邦本”“君民共主”的“平等主义”和近代孙中山“民权主义”思想的继承和发展；毛泽东的“没收地主的土地，分配给无地和少地的农民”的主张，就是对历史上“耕者有其田”策略和孙中山“平均地权”方针的继承和发展；体现对孙中山所说的“民生主义就是社会主义，又名共产主义，即是大同主义”[15]的高度概括。从“旧三民主义”到“新三民主义”，从“旧民主主义革命”到“新民主主义革命”，从“民生主义就是社会主义”等，具有深厚“中学”“国学”底蕴的孙中山思想学说成为毛泽东思想的重要渊源，就成为历史的必然。可以说，毛泽东是立足中国国情、坚持中国特色的典范，是善于古为今用、长于学以致用的典范，是保持民族特性、体现时代要求的典范，是根植传统文化、不断更新理念的典范，是坚持理想信念、终生为国为民的典范。他批判地继承了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遗产作为自己的思想理论来源之一，并且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传承中获得了新发展、新成就。三 毛泽东思想是先进理论与优秀文化在“融合发展”中的新结晶任何真理，不仅具有科学性、先进性的品质，而且具有超越时空的品质。“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的毛泽东思想，就具有世界性先进思想理论的品格，因而必然具有“永远鼓舞我们继续前进”的强大生命力。就毛泽东而言，从政治的角度看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从文化的角度看又是中华民族优秀分子的杰出代表。就毛泽东思想而言，既“完全是马克思主义的，又完全是中国的”[16]。这种“双重性”凸显了毛泽东思想作为东西方文明（文化）优秀结晶的“合金”，即作为马克思主义先进理论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新结晶，更具有特殊的生命力和发展力。如何对待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既是一个历史问题，也是一个现实问题。朱德在党的七大上就号召：“向毛泽东同志学习”。周恩来于1949年5月7日召开的中华全国青年“一大”上提出：“学习毛泽东”“在毛泽东的旗帜下前进”！这股强大的红色主旋律，汇成滚滚洪流，一直持续到1976年毛泽东逝世。期间，不仅中国人倾心于学习宣传毛泽东思想，许多外国人也热衷于探究毛泽东思想。“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毛泽东不仅成为中华民族的“数风流人物”，也成为世界舞台上的“数风流人物”。毛泽东一生为中共和中国人民的事业而奋斗，党和人民也一直坚定维护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从邓小平指出“毛泽东思想这个旗帜丢不得”，“给毛泽东同志抹黑，也就是给我们党、我们国家抹黑”[17]；到习近平强调“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高举毛泽东思想旗帜的原则”[18]，党中央的态度是一以贯之的。俗话说“公道自在人心”，从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对毛泽东的隆重纪念中，从韶山毛泽东故居和天安门毛主席纪念堂络绎不绝的参访人群中，我们可以领略到什么叫“斯人已逝，风范长存”，什么叫“公者千古”“永垂不朽”，什么叫“毛主席万岁”、毛泽东思想永放光芒！为什么时过境迁几十年之后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仍然是人心所向、众望所归？原因就如周恩来所说：“毛泽东是这样指出真理的人，坚持真理的人，发挥真理的人。”[19]毛泽东所指出的、坚持的、发挥的真理，体现在毛泽东思想之中，凝聚在毛泽东著作之中，践行于毛泽东的事业之中。真理的光芒是不会磨灭的，穿越历史依然熠熠生辉。比如他提出的“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建党、政治建军”“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实事求是”“群众路线”“独立自主”……不仅至今没有过时，而且永远也不会过时。比如“实事求是”，这是毛泽东1941年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一文中，为“古为今用”所作的现代阐述，在随后的延安整风运动中被作为党的思想路线确定下来，体现了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改造和对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哲学的继承发展。又如“群众路线”，既源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民贵君轻”“民为邦本”的民本思想，又源于马列主义关于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的唯物史观基本原理，经过毛泽东的多次反复论述，形成了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基本内涵，成为中国共产党的根本工作路线。再如“独立自主”，毛泽东早在1930年就明确指出“中国革命斗争的胜利，要靠中国同志了解中国情况”；马克思主义“必须同我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20]后来的延安整风运动更是开展了反对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和把共产国际决议、苏联经验公式化的斗争，确立了独立自主的发展道路和外交政策。诸如此类，不胜枚举。回望走过来的路，自从中共七大确定以毛泽东思想为“全党一切工作的指针”和“在毛泽东的旗帜下胜利前进”以来，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充分证明了毛泽东旗帜的感召力和毛泽东思想的生命力，而这种感召力和生命力又取决于其思想的真理性和先进性。我们常说：万丈高楼平地起，基础不牢地动山摇；树高千丈离不了根，根深才能叶茂；水流千里归大海，源远才能流长。对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而言，毛泽东旗帜和毛泽东思想就是那坚固的“基础”、那深植的“根脉”、那丰富的“水源”。列宁说：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我们不能割断新中国的历史，不能否定我们的事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础”“根脉”“水源”，自然不能否定毛泽东旗帜和毛泽东思想的真理性和生命力！如果说马克思主义是世界科学社会主义事业的理论基石，那么，毛泽东思想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理论基石。从马列主义到毛泽东思想，从毛泽东思想经由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到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从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到实践，从社会主义在苏俄的率先实践到今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巨大成就，这是富有真理性的理论与富有成效性的实践与时俱进的发展成果，其强大的生命力已经并且必将继续得到充分展现。只要我们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弘扬“伟大斗争”“自我革命”精神,就一定能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的“守住中国共产党创立的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世世代代传承下去”[21]。注释：[1][2][4][7][18]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3年12月27日第1版。[3]《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1471页。[5]转引自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国共产党的九十年》，中共党史出版社2016年6月版，第23-24页。“三本书”指陈望道译的《共产党宣言》、考茨基著的《阶级斗争》、柯卡普著的《社会主义史》。[6][16]《刘少奇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12月版，第333页。[8]《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534页。[9]《毛泽东早期文稿》，湖南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474页。[10]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1893-1949）》，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第4页。[11][12][13]《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797页、708页。[14]《毛泽东选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1977年4月版，第311页。[15]孙中山：《三民主义·民生主义》。[17]《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10月版，第298、301-302页。[19]《周恩来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80年12月版，第331页。[20]《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115页。[21]习近平2020年7月22日参观四平战役纪念馆的讲话，见2020年7月23日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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